不是心情好时才唱歌故事
老弟叫歌唱,歌唱得很不错。歌唱就是他网上K歌的名。
认识歌唱时,他在网上很红,跟一个小妹搞的“迷死你”歌友会,走遍全国各地去找人PK,在网上的平台。那时的我处于人生最苦闷的时期,便跟着他们南征北战。
搞那个歌友会的小妹,不仅歌唱得好,人也特别漂亮,是让帅哥流鼻血的那种女孩,她的圈子里都是各地一等一的唱歌美女,无疑帅哥也就有了一大帮。因此,就有很多歌友圈子来挑战,但都以失败告终。每次PK,场面的疯狂劲绝不亚于一场大型歌会。
我就是歌唱拉进那个圈子的,刚进去的时候,没人理我,大概是我很少K歌,也不爱说话的原因吧。
一天,一个叫“切瓜”的歌友会,在网上发帖,要跟“迷死你”歌友会大PK。一下子,网上闹翻天了,热帖不断。“切瓜”歌友会也是一个有实力的圈子,他们是一帮准专业的音乐人组成的,所有人出视频都是发烧级的麦,有半个脸大。有好戏看了!
“迷死你”歌友会也早想找“切瓜”歌友会大干一场。那天晚饭过后,歌唱给我电话,劈头盖脸来了句:老大,晚上你要参加啊!
我上线了,好家伙,几百人的圈子,个个头像闪亮,齐了。
在一个叫《情感天空》的房间,两军对垒。“迷死你”歌友会擅长通俗唱法,“切瓜”歌友会以民族唱法为主。网上还是听流行歌的人多,美女登场,下面帅哥欢呼,帅哥登场,美女献花,因此“迷死你”歌友会占尽了风头。
这时,“切瓜”歌友会的头出视频说话了,要跟“迷死你”歌友会一对一PK,言明—首民歌一首通俗。“迷死你”歌友会的短板出来了。“切瓜”歌友会虽然不擅长通俗,但还都能唱,但民歌就不是唱通俗的人都能唱的了。一时,“切瓜”歌友会占了上风。“迷死你”歌友会的头头火了,在群里将她的粗气呼向了每一条线路,群里的帅哥们都慌了。
歌唱这时出视频说话了,这家伙在这个关键时刻,把我给出卖了。所有的鲜花都送到了我的网名下。
“迷死你”歌友会的头头给我一条私聊:我认你做哥哥了!天啊,都知道她是不甩任何男人的女孩。那晚,我出场了十次以上,嗓子疼了几天。但从此,我也成了网上所有男人们羡慕的对象,因为我是小妹唯一给拥抱的男人。
那晚.PK后,歌唱给我留言了:老大,我后悔喊你了!
自此,小妹成了我的唯一,我不去唱歌,她也绝不唱歌,更不会出视频。“迷死你”歌友会的媚女们,也都拼着命地喊我哥哥,那个劲头让人受不了。有一天,美女们正对着我的网名狂喷,小妹发来私聊:哥哥,闪!她拖着我的马甲闪了。
歌唱自那晚后,基本上不参加“迷死你”歌友会的聚会了。很多次偶尔看到他,见我来了,一个招呼后,立马闪人。
我被小妹霸占了。“迷死你”歌友会也因为我英雄一次,渐渐人疏群散了。
三年后,我在歌唱的城市出差,给他发了一条短信。回信很快,文字既激动又热情,没想到不到半小时,他竟然出现在我眼前。见面时,一把将我抱在怀里,比情人间的拥抱还要热烈,一口一个老大,我想死你了!
就这样,我跟歌唱成了生活中的好友。歌友见面,当然是K歌娱乐,那天,歌唱喊来了同城十多位歌友,那个热闹劲、高兴劲,让人终生难忘。我是喜欢唱歌却又喜欢静的人,那晚,歌友们让我着实当了一次麦霸。后来,我实在唱不动了,就把机会给了他们。我停下来的时候,才突然发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不停地跟歌唱套近乎,满脸的崇拜。我会心地笑了。
拓展阅读
1、不上学前班心情故事
一天,乘*外出,我前边坐着一个结结实实的小男孩,圆滚滚的脑袋,乌溜溜的眼睛。望着他,我小外孙那双清澈、明亮的眼睛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中,可我家外孙远在美国呀!一种亲切感,油然而生。
我触景生情地问:“你几岁了?”“六岁。”“那明年要上小学了。你会认字吗?”旁边的奶奶很干脆地说:“不会。”听到这样逆潮流的回答,我忙问:“为什么不学啊?”“不教他,以后让老师教!”简洁的话语中透着满满的自信,哦,这是一位很有主见的奶奶!这样的长辈不多见。我立即赞道:“还是这样好!那什么学前班,都不上吗?”奶奶依然肯定地回答:“都不上,以后跟着老师慢慢学。是个聪明的,自然学得会;如果脑子不灵,就是现在教了,也没用!”这样理性、独特的见解,不禁让我刮目相看:现在能有这样思维的人太少,大多都是担忧孩子别输在起跑线上。禁不住我又夸道:“你们挺开通的!”见我频频点头,一脸的赞许,仿佛遇到知音似的,这位精神抖擞的奶奶更来劲了,又滔滔不绝地说开了,“就每天下午我带他去打乒乓球,从小锻炼身体。以后上学,书包让他自己背。太重了,让他自己动脑筋、想办法:哪天上什么课,就带什么学习用品;用不上的,就放在家里……”我完全赞同:“这样好,自己的事情自己管,从小就学会打理自己,学会做自己的主人!”
我充满敬意,十分赞许地望着这位自信、开明、脸色红润的奶奶。现在很多为人父母、做爷爷奶奶的,整日围着孩子,鞍前马后、事无巨细地关心、把关,唯恐孩子做不好。天长日久,将孩子的天性与本能都扼杀了:聪明的,变愚笨了;勤劳的,变懒惰了;能干的,变无能了;勇敢的,变孺弱了……真是本末倒置!
我一直不赞成,所谓的不要输在起跑线上——提前学那些以后学校会教授的东西。我女儿小时候,院子里一般大的孩子都上各种培训班。我家女儿什么也不上。星期天,回归大自然,锻炼身体。她进小学时,几乎是一张白纸。其实,小学课程那么简单,如果这点儿都不能很好地把握,将来复杂的,怎么办?后来,我们也一直未让女儿上任何课外辅导班,但小学、初中、高中……她越学越出色。
那么,孩子是否从小不需要上课外班?也不是。我认为,凡是以后学校教授的课程,一般不要提前学。但可以学一些音乐、舞蹈、书法、武术……培养一点自己的业余爱好。这样,今后在生活中遇到困难时、在紧张的工作之余,可以自我调节来解脱自己、娱乐自己,让人生充满乐趣,生活更丰富多彩。
其实,人生之路是漫长而艰难的马拉松,并不是短跑,风物长宜放眼量,做任何事都必须登高望远、从长计较,任何的短视,均不可取。
2、妈我不想寂寞心情故事
我爸我妈当年养我那会儿,根本不操心我的交友问题。
在我们那儿,一开门,必定有3个熊孩子正在追你家母鸡,还有两个小的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你家的樱桃。而我爸我妈就抄起大扫帚,连我一起横扫出去:“去去去,外边儿玩去。”
街上的熊孩子跟蝗虫群似的,所到之处妖风四起,别说大人了,连猫狗都夹起尾巴缩到窝里装死。
到了饭点,妈妈们敲着锅,或者干脆敲家里喂鸡的大铁盆,“丫蛋(小虎)回家来,赶紧的,麻溜的”,然后把熊孩子一个个扯耳朵拽回家。
熊孩子们是偷鸡摸狗、上房揭瓦的捣蛋鬼,也是互相抄作业的同盟军。若大家一起同邻街的小学生打过架,那更加了不得。江湖儿女情谊长,结拜啊,歃血为盟啊,在父母不知道的地方,熊孩子们活得可热闹了。
可现在的形势全变了。
每个孩子后面都跟着紧张兮兮的家长。一个算少的,俩算标配,三个四个很正常。
孩子小点的,爹妈要目光炯炯地盯着宝贝疙瘩,穿衣服脱衣服递水递垫子打伞,外加拉偏架。
有个不足一米高的小豆丁,发现别人捡的树枝比他的好看,勃然大怒,悍然咬了那个小孩一口。这还了得!双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很快加入战团。两个孩子睡了一觉,发现自家大人还在吵。
真是人生孤独似云月,不吵到赢不开心啊。
孩子大点呢,家长更遭罪。现在的小孩营养好,跑得快,家长们能不能追上得靠人品。
“某某,给我站住!”这句话总被吼成各种方言在小区上空回荡。
专家说了,各位家长要学会放手,要培养小孩子独立。人家自己玩,关你们什么事?
冤枉*,你以为家长们想掺和吗?电视广播,还有那万恶的QQ群,每天必发“各位群友请小心,某地出现拐孩子新招”。
谁都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,叫做*很自豪,平生不羁爱造谣。但身为家长的你敢冒险吗?就算周围安装100万个摄像头,我也不敢放小孩自己出去玩啊,一分钟都不行!
但孩子不干了,她被圈养得热泪盈眶:“妈妈,我想出去,我想跟小朋友玩。”
“好、咱出去找小朋友!”
我牵着她的小手,堆起最标准的露8颗牙的笑容,开始和人家爹妈套近乎:“您家孩子长得真漂亮!几岁了?多高了?在哪儿上幼儿园?看着和我家的孩子差不多,让他俩玩一会儿吧?”
遇到淳朴点的还好说,大手一挥:“去玩吧,别吵架啊。”遇到不爱说话的,人家就装没听见。
过了家长这关,小孩那关你以为很好过?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是不是被管得太狠,一个个逮到机会就有一样学一样。
“你要听我的话,我才和你玩。”
“别碰我的玩具!”
“你是谁,我不喜欢你!”
几次下来,我女儿迅速成长为一个脸皮厚脾气好的小孩。她见缝就钻,顺杆就爬,只要你和我玩一会儿,什么条件都可以。
我看得都心疼了,跟她商量:“我们回家好吧?让那小予一个人淘水玩吧,祝他早日把湖底淘干!”
我姑娘忽闪着大眼睛:“不,妈妈,我不想一个人玩。我很寂寞。”她像大人一样露出了无奈的表情。
我想我比她幸福多了,至少我在5岁的时候,是不明白“寂寞”这个词的意思的。
3、是缘不是童话情感故事
我的哥哥大我6岁,从21岁起,他一大半的岁月都是在精神病院里度过的。
那时候,父亲远在四川当建筑工,他每月工资只有64元,寄回家40元。
哥哥要考大学了。6月,父亲回来探亲,他忧郁地对哥哥说:“老大,我快干不动了,你弟弟妹妹又全都上学了,花销比以前大。我看,你别考大学了,高中一毕业就找工作吧!”
哥哥却说:”爸,我要考大学,将来考上大学,争取做到不用您给我寄钱。”
父亲火了,在他的压力下,哥哥被迫停止了高考复习,到菜市场去帮人卖菜。老师和同学都为他惋惜,他们认为,他是可以考上北大或清华的。
不久,父亲返回四川工作了。父亲走后,哥哥就病倒了,在家躺了三天。同学来了,老师来了,甚至街道**也来了,在众人的劝说下,他带病参加了高考。
哥哥最终考上了唐山铁道学院——他是为母亲考那所学院的。哈尔滨当年有不少苏联时期留下的漂亮的铁路员工房,母亲认为,只要哥哥以后成了铁道工程师,我家也会住上那种漂亮的房子。
父亲给家里写了一封有一半错字的信,以严厉到不能再严厉的词句责骂哥哥。就这样,哥哥带着对父亲、对家庭、对弟弟妹妹的深深内疚,踏上了开往唐山的列车。
哥哥第一个假期没回家,来信说要留在学校勤工俭学:第二个假期也没回家,说是为了等到父亲也有了假期,与父亲同时回家。实际上,他是因为没钱买车票才回不了家。
哥哥大学的第二个学年开始不久,家里突然收到一封学校发来的电报:“梁绍先患精神病,近日将由老师护送回家。”
母亲一下子呆住了,手拿那封电报,一直坐到了天明。
哥哥回来后,全家人都变得神经衰弱了,因为他不分白天黑夜,几乎终日喃喃自语。夜深人静时,那种喃喃自语对家人来说不啻是一种刑罚。弟弟妹妹们临睡前都用棉团堵住耳朵,母亲开始服安眠药,我也开始服安眠药。
”上山下乡”运动开始了,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——每月能挣40多元啊!这样,家里就能给哥哥交住院费了,母亲和弟弟妹妹们也能获救。
有一年我回家探亲,发现家里的窗上安装了铁条,玻璃所剩无几:镜子、相框,甚至暖壶,易碎的东西一件都没有了;菜刀,剪刀,都锁在箱子里。母亲的额上有了一处疤,很深。问及原因,母亲说:“是被门框撞的。”
四弟和小妹谈起哥哥时,脸色都变了。四弟说,哥哥已不是从前那种“文疯”的情况了。那一刻,我内心对哥哥产生了憎恨。我认为哥哥已经不是哥哥,而是魔鬼的化身。那次探亲假期里,我一次也没去看他。
次年,我成了复旦大学的“工农兵学员”,毕业后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。我把替哥哥付医药费的义务承担了下来,为了能够长期承担下去,我曾打算将独身主义进行到底。
母亲临终前,我坐在病床边握着母亲的手,问母亲还有什么话要嘱咐。母亲眼角淌下泪,说:”我真希望你哥跟我一块死,那样他就不会拖累你了……”我心大恸,俯身对母亲耳语:”妈妈放心,我一定照顾好哥哥,绝不会让他永远住在精神病院里。”当天午夜,母亲走了。
办完母亲丧事的第二天,我住进一家宾馆,让四弟将哥哥从精神病院接回来。哥哥一见我,高兴得像傻孩子似的:“二弟,我好想你。”
算来,我竞二十多年没见过哥哥了,他却一眼就认出了我!我不禁抱住他,一时泪如泉涌,心里连说:”哥哥,对不起,对不起!我一定尽快将你接到北京去!”
一返回北京,我立即在北京郊区买了房子,简易装修,添置家具。半年后,我将哥哥接到了北京。
哥哥在北京先后住过几家精神病院,有私立的,也有公立的。现在住的这所医院,条件很好,每月费用4000元左右。前几天,我又去医院看他。天气睛好,我俩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,我一边看着他喝酸奶,一边和他聊天:”哥,你当年为什么非上大学不可?”哥哥说:“那是一个童话。”
哥哥说:“妈妈认为只有那样,才能更好地改变咱们家的穷日子。妈妈编那个童话,我努力实现那个童话。当年我曾下过决心,不看着你们几个弟弟妹妹都成家立业,我绝不结婚。可惜,我没完成这个任务,我让爸爸妈妈和你们失望了……”原来,哥哥也有过和我一样的想法!自从他病了,这么多年来,第一次说了那么长的话。我心一疼,黯然无语。
哥哥起身将酸奶盒扔入垃圾筒,又坐下后,问我:”你跟我说的那件事,也是童话吧?”“什么事?”“就是……你保证过的,退休了要把我接出去,和我一起生活,你忘了吧?”想来,那个保证已是六七年前的事了,不料哥哥始终记着,显然也一直在盼着。
其实,我晚年的打算从不曾改变——更老的我,与老态龙钟的哥哥相伴着走向人生的终点。在我看来,那样倒也别有一种圆满的滋味在心头。
爱情是缘,友情是缘,亲情尤其是缘,不论怎样,皆当润砾成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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